男人倚在车前,那双眼睛像是藏着深秋的潭水。
阳光在挡风玻璃上碎成金箔。
她握着墨镜的指尖突然发颤,心脏在胸腔里擂出擂鼓般的声响。
听见自己喉咙里溢出的气音,像是被掐住脖颈的蝴蝶,连耳尖都在发烫——原来心动时,真的会丧失语言功能。
不到两个月的相遇,此刻在脑海疯狂倒带。
他躺在酒店床上、雨夜站在老洋房门外,便利店暖黄灯光映得陆砚温柔至极,将她的目光吸得死死的。
而现实里的他比记忆更鲜活。
杨灵慌忙将墨镜重新架上鼻梁,镜片后的眼睛仍贪婪地捕捉着男人的每一个动作。完全忘了,手边还一个平板孤零零的等待递送至男人手里——
监测器的各项数据就在里面跳跃。
“我亲爱的朋友,”他抬手抹了把脸,手臂肌肉线条紧绷,“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先洗个澡,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好吗?”
原来所谓初恋,就是心脏突然学会了叛逆,明知危险,却甘愿溺毙在那双眼睛的深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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