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仪叹息:“看吧,这就是我在做研究时要必须把罗清摘出去的原因,罗清自己不正常就算了,还正在让其他人也变得不正常。自从真理祭坛之后,人类得到的宇宙真理有很多条,但任何一条宇宙真理都没法把咱们的这位元婴修士给套进去,罗清在理论层面上无解。”

        说罢,丁仪转头看向罗清分魂,说了一句:“罗清,你也跳出来看看,不要把自己局限于这个宇宙之内。”

        罗清分魂睁开了眼睛,惜字如金:“好”

        图恒宇的问:“那丁老,您刚刚说出问题的是什么?还有爱因斯坦为什么让您闭嘴。”

        他还记得,刚刚丁仪的表述是爱因斯坦让他停下。

        众人的目光又看向爱因斯坦。

        爱因斯坦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讲述了一个故事。

        “我年轻的时候,在西南联大就读研究生期间,曾与两位好友无休止地辩论物理里面的种种题目,其中就包括关于量子力学中‘测量’的准确意义,这是哥本哈根学派的一个重大而微妙的话题。200多年过去,虽然我与好友辩论的具体细节已不清晰,但我仍然记得,我们的讨论涉及到了微观粒子的状态、观测对粒子状态的影响等与观察者效应相关的深层次问题,这在我心中埋下了一粒种子。

        等后来在量子力学领域深耕时,我与另一位好友所提出的弱相互作用中宇称不守恒理论,以及在规范场理论等方面的工作,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一定程度上深化了人们对量子世界基本规律的理解,虽然当时已被世人吹捧,但其实无论是我还是那位好友,都没有搞明白一个事实现象——【观测会导致粒子状态改变】

        这个现象的深层原因,究竟是什么?后来我从宇称不守恒入手,试图和爱因斯坦一样建立一个完全统一而且能被大家很直观理解的终极解释,但很明显我失败了。我之所以加入三体组织也有这一方面的原因,我也曾把希望寄托在了外星文明上,但现在看来,我是明显高估三体人了,他们距离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还差得远呢。

        我记得小丁不是说过一句名言吗?研究理论物理的都是妓女,那我就是妓女头子,青楼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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