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面壁者希恩斯的妻子破壁人亚里士多德先生也就是山杉惠子也还现在,山杉惠子自杀未遂被抓捕,但因为面壁计划的复杂性和历史遗漏问题,目前联合政府并没有对其进行宣判,而是以软禁的形式控制着其人身自由,而希恩斯博士就常伴她左右,这是一对苦命鸳鸯。”
爱因斯坦陷入思索:“我想想还有谁……”
过了一会,爱因斯坦像是报菜名一般又报出了十多个名字。
有公元时期的德国细菌科学家,因陷入人类悲观性而加入eto的早期成员,有曾经墨西哥的环保极端主义者,有不满前苏联解体的前克格勃特工,甚至还有韩国的人工智能研究,甚至是一些末日主义的作家等。
当真是群星璀璨。
图恒宇将爱因斯坦口述的这些人一一记下。
但很快,图恒宇就注意到了爱因斯坦口述的一些问题,一些人的名单实在是太久远了,已经不是200年前的事情了,完全可以追溯到叶文洁时代。
在得到了爱因斯坦说出的这些信息之后,图恒宇愈发恭敬了一些:“爱因斯坦前辈,您……和这ETO,究竟是什么关系?”
“哦,我和叶文洁的父亲有些渊源,算是看在老叶的面子上,受邀加的这ETO。”
“那您?”图恒宇意有所指。
“那时我在国外,回国定居是很晚之后的事情了。
爱因斯坦叹息:“但是刚回国定居四年后,就正巧碰到了罗神仙的出现,在危机纪元早期,我常去他的大院附近打打太极拳,呼吸新鲜空气,因此侥幸活到了一百五十多岁,后面又正巧赶上了基因技术的突破,因为我的资历较老,所以国家首先给了一批延长端粒酶的名额,后面又赶上了练体功法的公布,兜兜转转,空活了二百九十载,世事如梦,世事如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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