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总统说:“先生,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在我们的国家有一个好去处,巴比松小镇,那是一个具有民族特色的法国农村,有着美好的风景。
在过去的四个世纪中有许多信奉回归自然的艺术家们来到这里探索自然界的美丽,我想我可以带着他们,去重拾对生活的信心。
柯罗、卢梭、米勒在等着他们,我想这种自然之美会否定知识带来的虚假理想,那是一个能诞生印象派的地方,一个能否定现实色彩的地方,我可以将他们从自以为理性的殉道仪式中拽出来。
相比于两位国家元首的努力,教皇则显得更为真诚一些。
教皇苦笑道:“伟大的排险者啊,您确实与我们信仰的上帝没什么两样了,但您可知道:上帝从不需要以鲜血为代价的真理,在我的眼中,科学家们与伊甸园中偷吃禁果的孩子没有什么两样。如果可以,我想邀请您随我走进西斯廷礼拜堂,那里有米开朗基罗的《创世纪》。《创世纪》并非描绘什么绝对真理,那幅画的核心,在于指尖相触时那道跨越永恒的微光。您用所谓的真理蒙蔽了世人——那抹微光才是值得人类用一生去追寻的。”
罗清不忍的转过头去。
这三个人去和排险者辩经?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君不见有国家已经开始催促科学家赶紧去送死了吗?政府越是催促科学家去送死,那帮科学家反而开始犹豫起来了,一顿拉扯过后,那国的科学家的群体数量反而是比例最少的,除了丁仪那个愣头青。
与上个国家作为对比的是,日本科学家的比例是最高的,数量几乎达到了几百之巨。
日本的政客们喊着朋友啊,亲情啊,羁绊啊什么的就冲过去了,结果越喊死的人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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