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德的头脑发热,但精神格外清晰,他继续开口:

        “朋友们,你看看我们周围——这些在生育工厂中的新人类,他们用落后和固执来定义我们这些从冻土中醒来的人。他们说我们不懂‘新时代’的恩赐,说我们守着公元时代的破规矩像守着墓碑。他们,他们居然嫌弃不参加他们的imparty”

        邻桌的公元人握紧了酒杯,希帕蒂亚擦拭吧台的手顿在半空。

        维德猛地站起身,撞翻的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目光如炬扫过每一张公元人的脸。

        “朋友们,你们或许会说:‘维德,时代变了,适应才能活下去。’这话没错,生存是刻在人类基因里的本能。但我要告诉你们,这世上还有一种东西比适应更重要,那是‘人之所以为人’的底线,哪怕是面临三体危机,哪怕是面临恐龙危机,人也应该恪守着底线,人应当有兽性,但不是昂放纵的兽性,人们应该不断的前进,前进,前进,不择手段的前进,而不是不择手段的玩乐!”

        迟钝如丁仪,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维德好像有点喝多了。

        不知道谁在这个简短的沉默中附和了一句:“是啊。”

        “说得好!”

        “就是他妈的,我早就看外面的新人不顺眼了,居然想拉着我和妻子参与imparty,该死的家伙。”

        维德静静的注视着他们,直到人们重新安静下来,他才用那极富煽动力声音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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