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罗清还是在这种隐晦的信息中感受到了什么,看向常伟思的目光顿时多了几份深意。

        “希望未来的太空军首长和您一样细腻。”罗清说。

        “应该吧。”常伟思不确定的开口。

        之所以要写的那么隐晦自然是防着智子,这一点常伟思知道,罗清也知道,就是不知道未来的太空军首长能不能看出来这一点。

        “这个时代军人的灵魂是无可替代的,这也是支援未来计划能够得到批准并通过的根本原因,因为一些关于未来史学派的预言,坦白说,我和上级都对未来军人的素质有一定的怀疑。”

        作为太空军的首长,常伟思毫不掩饰的说出了这句话。

        “我对当下的时代充满好感,如果未来有朝着很坏的方向发展,我也会出手干预的。”罗清说。

        “这就要多麻烦你了。”常伟思诚恳的说,“其实有一点您可能并不知道,现在的各国看起来大多颇为镇定,并能以强硬手段推动社会转型,这份改革的底气其实就来源于您,我相信,如果没有您,未来的世界可能会度过一段很糟糕的时代。”

        罗清问:“常首长,您是胜利主义者?”

        “以前说不清楚,但现在我想我是。”常伟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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