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要到未来治病。”

        “那我还能见到爷爷吗?”

        已经不惑之年的史晓明犹豫了一会,才说:“当然能,爸爸攒的钱还不够多,等攒到足够钱了,我就带着你去未来找爷爷……这不会太久的。”

        南极的冬眠基地最高峰时曾经冬眠了约70万人,其中约15万人是由各国政府或者联合国和PDC的官方冬眠者,剩下的50多万人主要是冬眠基地商业化的结果,高昂的冬眠价格加剧了社会一定程度的‘生命’不平等,但也凝固了部分人的希望,在这场旷日持久的集体长眠中,时间滚滚而来,历史滚滚而去。

        在这种情况下,冬眠者保护法案也应声出炉,这条方案最后被写入了联合国宪章,在未来里得到了尽可能多的保护。

        冬眠基地的扩大加剧了南极冰盖的融化,面对全球海平面上升的情况,面壁者罗清拖引了大量的海水离开地球并抵达了火星。

        这部分海水被引流到了火星的乌托邦平原之上——有行星地质学家认为,火星的乌托邦平原很可能就是火星曾有的古海洋,当然,为了避免海水在高温下蒸发殆尽,人类建造了史上最大的‘飞液’肥皂泡,罩住了那火星之上的海洋。

        这场对火星的地质大改造,几乎是由罗清以一己之力完成的,新兴的火星基地,也围绕着那一丁点海洋开始扩张。

        这给人类省了不少力气。

        为这个世界以自己的方式去努力的不止罗清一人。

        曾被罗辑称赞为‘菲律宾贡献给世界的第二位美女政治家’的前联合国秘书长、前行星防御理事会轮值主席的萨伊。她曾在任期内主持过两项意义重大的项目,分别是确立了【面壁计划】和【群星计划】。但萨伊最主要的功绩不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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