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茅,我的三重茅……”我张着手,惊慌失措的四处抓着,却抓了一个空。

        “不……”

        我痛哭流涕的跪倒在地,这时一个面包片忽然被远远丢了过来,我抬头,是那个拾荒老头子把发霉的面包丢在我脚边——他总在固定时间施舍我,像工厂的打卡机般准时。

        原来今天又到了接受施舍的时间了。

        我捡过面包片,顾不得和他道谢,狼吞虎咽的吞吃起来。

        以二氧化碳和水为原料,工业合成的淀粉制成的面包片寡淡无味,吃进嘴里总给人在吃观音土似的难受,但好在它不会真的把人的胃给坠死。

        这是国家目前最便宜的食物,同样是得益于那个天使般的装置,能源不是问题,这些空气制作的面包片和馒头的价格极低——它几乎和一个塑料瓶是等价的,只需要两分钱。

        也正因如此,那个心地善良的拾荒老头子,他总是愿意在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地点投喂我。

        “老爷子,谢谢您,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我嘴里塞着面包,含糊不清的说。

        拾荒老头子抬头看了我一眼,那双眼睛浑浊无力,他捡起了桥洞里一个被人灌了尿的空瓶子,拧开盖子,把里面的冰红茶倒了出来,随后又踩扁,将这个滴答着骚臭尿液的空瓶子扔进了自己的布兜子。

        我知道这个自力更生的老头看不起我,看不起一个连工业合成面包都吃不起的废物,但我并不是真的废物,我是一个网文写手,网文写手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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