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兆说：“恒宇还小，又被面壁者和聚光灯关注着，年轻，心气高，我不建议把他拉进这趟浑水。”
吴淼源抱着双臂依靠在墙上，房间里，MOSS的主机静静的躺卧在供电台上，房间里的所有监控已经被手动切断了，倒是不用担心被MOSS听见。
吴淼源说：“这终究是个隐患，你我都没有预料到MOSS会暴露的那么快。”
马兆叹了口气：“暴露是必然的，三体人也拥有量子计算机，肯定是经历过人工智能觉醒的，智子也知道，它早就和秦始皇说过，更别说那位面壁者经历过宏聚变，可以切入到量子领域，我怀疑如果MOSS始终不承认自己有自我意识的情况下，这位面壁者甚至能拎着剑化作量子态遁入550W计算机，和MOSS面对面交流。”
吴淼源的眉头皱成一个疙瘩。
“仙人真的有那么神奇吗？连宏聚变都杀不死……他的老家到底是个什么存在，还有那个天道……那又是什么东西？全知全能的创世神吗？”
“别问，别说。”马兆制止了吴淼源。
吴淼源冷笑：“老马，你倒是谨慎，监控已经关了MOSS不会听见，面壁者也离开了，图恒宇去接受采访了，你在害怕什么呢？”
马兆露出了一个经典的笑容。
吴淼源心领神会，他说：“你真是的，打了思想钢印都不老实。”
“三体必胜，人类必败。”马兆硬邦邦的重复了这句新ETO的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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