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两个女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万块一条鱼？
那是什么鱼？
鲸鱼吗？
方野笑了笑：“没听错，一万一条！因为这本来就不是给凡人吃的……不过，今天能在这里遇见，也算有缘，小宝宝又被王巧仙碰过，所以……”
“能打折？”
邱淑真眼睛亮了起来。
不是凡人吃的东西，那是仙人吃的吧，仙人吃的东西，肯定好啊！
方野笑道：“不收钱！”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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