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汽车。
两人押着到了郊区的雪地里。
“你来吧,麻利点。”
周乙点了根烟,塞在了老汪嘴里,然后背转身眺望远处群山和灰蒙蒙的穹顶。
他不憎恨老汪。
革命是残酷的。
人都是肉体凡胎,扛不住、叛变求活是正常的。
只是从他招供的那一刻起,他们已不再是自己的同志。
走好,下辈子千万千万别投满洲国了。
鲁明叼着雪茄,神态松弛、惬意,没有半点心理负担的拔出配枪抵在了老汪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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