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刘魁解开领带,吹着喝了起来。
“审的怎样?”鲁明问道。
“甭提了,女的牙、指甲全拔光了,男的就更别说了,还是一个字不招。”刘魁有些丧气道。
“你觉不觉得,科长跟咱们……疏远了。”鲁明打了个手势,形容那种无奈。
“你管他呢。
“咱们只要干好差就行了。
“少在背后非议长官,就你那一屁股烂事,人家真要整你,也就一句话的事。”
刘魁冷哼提醒道。
“是。”鲁明不爽点了点头。
“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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