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连城额头上的冷汗又冒了出来,他掏出手绢,笨拙地擦了擦,眼珠子在松田信和洪智有脸上来回打转。
“二位,我就是个买卖人,这等高雅的话题,哪能轮得到我插嘴啊。”
松田信的脸沉了下来,冷笑道:“穆老板这般藏拙,未免也太扫兴致了。”
压力扑面而来,穆连城知道这一关是躲不掉了。
他脸上的惶恐和豆大的汗珠都是演给洪智有看的,以表示自己确实是身不由己。
洪智有放下茶杯,做了个请的手势:“穆老板,但说无妨。”
穆连城一咬牙,心一横说道:“既该死,也不该死。”
“呵。”
杜鹃撇了撇嘴,埋怨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该死,又不该死?这人死不死,不就一句话的事儿吗?真磨叽。”
穆连城强忍着怒火,脸上挤出温和的笑容解释:“该死,是因为曹贼挟天子以令诸侯,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不该死,是因为天下三足鼎立,曹孟德若死了,孙刘两家独大,天下不知几人称王,几人争霸,只怕又会陷入群雄割据,民不聊生的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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