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任长春带着谢若林站在门外。

        这小子今儿背了个油头,也不知从哪借了身廉价西装,大了至少两号,穿在身上直晃悠,手里还夹了个破了皮的手包。

        “整的还有模有样的啊?”洪智有笑问。

        “那……那是,洪先生您是办大事的人,我不捯饬下太失礼了。

        “松田信的事我听说了,我,我就知道您贵人多福,不会有事的。”谢若林客气之余,暗暗替自己邀了波功。

        洪智有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把他当学生鄙夷、轻视,而是很认真的感激道:“那也是多亏了谢先生的情报。”

        “别,别,您叫我小谢吧。要不,我受不起,心慌。”谢若林道。

        “不,你得习惯,做买卖腰杆得挺起来,只要你有价值,创造了价值,你就可以挺着腰杆说话。

        “就像现在,你明明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完全有资格喝上一杯红酒,抽最好的雪茄。

        “人捧人高,你得先把自己往高处看,别人才好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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