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瑜心里一凛。
他听得很清楚,马文栋说的是“处决”,而不是“处置”。
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马文栋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目光落在陈景瑜脸上,又接着问:“那个傅军,你想怎么处理?”
他很清楚,陈景瑜现在就是洪智有的传声筒,有些事不必点破。
陈景瑜表现得十分稳重,微微躬身。
“还是厅长您来作主吧,属下不敢妄言。”
马文栋没接这茬,话锋一转:“昨晚抗联袭击了满铁的煤矿,还打掉了一个警署,这事你怎么看?”
陈景瑜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抗联之前遭遇了细菌战,元气大伤,蛰伏了很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