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乙依旧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嘴上搭着话:“哈尔滨谁不知道你洪大股长跟秋妍有一腿,我要是再带她搬你家来,那得成什么样了。”
“那你还天天老往我这跑,估计鲁明他们背后都得笑疯了。”洪智有道。
老周不像余则成那样随和有趣,但他总能时不时地冒出一句冷幽默,带着一种独特的味道。
“笑就笑吧,无所谓了。”周乙道。
片刻之后,他睁开眼,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问道:“对了,你还有没有新曲子?”
洪智有摊了摊手,一脸理所当然:“你觉得我很闲吗?”
周乙说:“你嫂子说,你写的曲子很阳光,很浪漫,有种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气息。她想用那个做为孩子的胎教音乐。
“多听一听,孩子未来或许就不会那么绝望、那么苦难。”
洪智有被他这番话逗笑了:“她那是小布尔乔亚的无病呻吟,是高度近视下的灰暗。
“这同样也是英雄辈出、黄金遍地的时代,你看我,不照样过得很潇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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