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曾彻,亦是用尽全身力气,微微抬起头。
他看向洪智有,布满血污的脸上,眼神里写满了决绝。
他微微摇了摇头。
别冲动。
曾彻心里很清楚,整个军统能在满洲国混到顶层,能直接跟参谋本部对话的,只有一个洪智有。
这个人的价值,甚至能抵过一个团,不,是一个师。
若是为了营救自己这几个必死之人,把他折在了这里,那对整个抗战事业而言,将是灾难性的损失。
洪智有却像是没看到他的表情。
他只是对着本岗一雄,不耐烦地抬了抬手,“打吧。”
“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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