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脸上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有痛苦,也有解脱。

        “说真的,我心里很难受。

        “洪智有对我说,如果你突然对我好了,或者要我离开哈尔滨,那就是你要对我下手了。

        “直到昨天晚上,我跟他睡在一块时,我依然觉得,他是在挑拨咱们的关系,是为了彻底得到我,又或者为了害你。

        “我甚至对着这瓶下了毒的酒许愿,希望永远也用不上它。

        “但没想到……你真的想害我。”

        她的声音陡然转冷,字字如冰。

        “你难道忘了自己的身份有多卑贱?

        “父亲和我却从未轻看过你,我们一点一点地扶持你,让你拥有了今天的一切。

        “而这就是你对我们父女的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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