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敬中放下茶杯,抱着胳膊靠在沙发上道。
“站长,打津海建站那天起,桥山就一直想为您分忧解劳。
“您看,您最近白头发都多了。
“别的不说,就这七天一大会,一天三小会的开,您这身子骨也吃不消啊。”
陆桥山一脸关切、担忧的说道。
接着,他身子一侧靠近了些,低声谄媚道:
“站长,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吴敬中道。
“你就说余副站长吧,为人、办事都不错,但他这衔是不是太低了,站里两个上校在一旁干瞪眼听他吆喝。
“这搁哪都说不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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