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介民道。
“谢谢老哥。
“就我这一晚上得起好几趟的身子骨,真心是熬不动了。
“我能坐稳这一亩三分地,就知足了。”
吴敬中感激了一番,舒了口气道。
“敬中啊。
“我这次来,你也知道是奉何应钦的令,迎冈村宁次去徐州的。
“你也知道,这可是战犯。
“一旦我跟他会面的事被公开,那是要激起民愤的。以委座的性子,他肯定是不会认的,何应钦也不会认,到时候只能是我背锅。”
郑介民喝了口茶,深深担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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