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
翠平微微一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廖三民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远处。
他知道这一别,下次见面遥遥无期了。
直到翠平彻底消失,他才低头揉了揉泛酸的鼻梁,深吸一口气快步上了汽车。
三天后。
汽车在东北冰天雪地里缓慢行驶。
“哇!”
包着头巾翠平的坐在车上啃着大饼,刚吃了两口莫名就觉的一阵恶心。
这种情况持续有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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