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头皮都秃了大半,露着狰狞、扭曲的烧伤创痕。
余则成双眼瞬间红透了,泪雾在眼眶里弥散开来,喉头哽咽的难以吐字:
“疼……疼吗?”
“不疼了。
“当年胡宗南轰炸延城,我撤退时被汽油弹烧伤昏迷,他们都以为我死了,是附近的老乡救了我。
“我回到部队后,休养了很长时间。
“则成,是我主动申请来的。
“我希望在有生之年,还能再看看你,与你并肩作战……”
左蓝眼角溢出了泪花。
她还有句话没说出口,组织陈述了这边潜伏的艰难,随时会有牺牲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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