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有同志,谢谢了。”吴志清道。
“叫我智有吧。”
洪智有觉得那俩字太沉,委婉的拒绝了。
……
延平南路,破旧的二层小洋楼。
陈诚正坐在阳台的躺椅上看书。
他近来胃痛的厉害,一日三餐皆是粥水半拉馒头,身形愈发清瘦了。
打分田逐渐落实,湾岛在自己的经营下日趋安定,委座又搞来了美援后,愈发的看自己不顺眼。
再无昔日在京陵时,‘非辞修之误,一切在我。’的休戚与共。
哪怕他平日极尽恭谦,也依旧无法减去委座眼底的凛冽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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