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夫西装革履的走了进来,如春风般微笑行礼:“委座。”
“立夫来了,快,过来。”
委座站在阳台上,招了招手。
陈立夫走了过去,委座手指着远处群山间飞舞的鸟儿:
“你看,像不像那年的白云山?”
“像,像极了。”陈立夫道。
“坐。”
委座坐下,给他倒了茶水道:
“当年令叔英士先生,与我亦兄亦师,对我多有关照,这些年每每想到追随英士先生为革命奔走。
“及至功成,却未能与兄同享革命之成果,便彻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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