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抱着孩子来到了门口,站在半山腰望着升起的一轮圆月,心里莫名酸楚,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那些埋藏在心底,淡忘许久的记忆,像泉水般涌了出来。
她想老余了。
想他的白衬衣,黑框眼镜,还有永远铮亮的皮鞋、公文包。
还有潇洒的师弟。
爽快、贴心的梅姐。
“哎。
“师弟这么大能耐,到现在都没能传来音讯,老余多半……即便活着,恐怕也未必能找到我。
“老余啊老余。
“你再不回来,我都快记不得你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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