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争是需要技巧、看时局的,里边牵扯的人和利益太多了。”
余则成耐着性子说道。
“那你说我救站长太太,是不是犯了纪律。”
翠平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小声问道。
“没有。
“她跟很多女人一样,都是农村苦出身,没参与特务,没沾血,不是坏人。
“这种只能算阶级不同,但算不上敌人。”
余则成摇头笑道。
“好吧,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翠平笑道。
正说着,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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