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局长咋了?”
余则成依旧是装傻充愣。
陆桥山盯着余则成,咬了咬嘴角,神色颇有几分犹豫。
佛龛的事。
站里只有站长、他、洪秘书知道。
按照规矩,是不能外传的。
不过眼下他危在旦夕,李涯又经了西安站、总部两道手,消息漏出去也未必能查到自己这。
陆桥山一摆手,示意余则成凑过来点。
然后,压低声音道:
“站长有个学生,与刘雄情同父子,名叫李涯,代号佛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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