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打个电话。”
余则成连连点头笑道。
李涯下午这一出,他早有提防之心,电台的细微处自然有察觉。
没想到翠平这位游击队长竟然有如此敏锐心思,倒也算是意外之喜乐。
“给谁?
“这时候打电话,会不会被监听?”翠平拉开窗帘,往楼底下看了眼。
底下每日停着的那辆汽车,并不像往日般平静。
有人在进出。
“监听也得打。
“这个人是一号线的要员,也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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