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真,你要记住,这是道争,我律宗与禅宗道义不同,势必要如水火一般无法兼容。”
“是,师父,鉴真记住了。”鉴真虽然理解,但从心底,不愿意和人斗争。
“这次圣人举办宴会,不仅律禅二宗齐至,还会有龙虎山的道友,甚至茅山宗大真人嫡传弟子也会前来。”
“虽说道佛之争历来久矣,但向来都是他禅宗在和道门争斗,我律宗不掺和斗争,如若这次能和茅山宗弟子交好,对我律宗有益无害。”
释道岸继续提点鉴真,鉴真眉头微皱,他总觉得这样带着目的去交好别人,不符合佛法真意,而且......
“师父,我还不知道这茅山宗弟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若他是那种胡作非为,恶贯满盈之人,恕弟子无法做到。”
“唉。”释道岸微微一叹,他虽然想壮大律宗,但也不是真就要利用自家弟子。
此刻见着弟子不愿意,他也不勉强,一切随缘法。
另一边,龙虎山天师道弟子也从另一个门进入长安城。
“高显,这次茅山宗大真人那个新受箓的弟子也会来长安。”
“他受箓那日,可是天下瞩目,出了好大的风头,你可有把握压下他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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