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杨公公的儿子,杨桦彰吗?怎么,今天不怕被你爹发现你去平康坊了?”
路上响起一道揶揄的声音。
杨桦彰抬头看去,待看清来人,这才嗤笑一声。
“小爷不像你,我光明正大!”
“话说,程绩,你这耳朵是怎么回事?金吾卫这个形象,要是让圣人看见了,啧啧啧!”
程绩骑在马背上,忍不住伸手轻抚了抚耳朵,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耳朵上缠着纱布,虽然耳朵是接回来了,但是还没有完全恢复,而且还有不可挽回的后遗症,听力大打折扣。
想起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程绩就恨得牙痒痒。
不过他们程家现在也在到处找寻那个贼子,誓要让他付出代价。
杨桦彰好不容易从语言上扳回了一城,便要痛打落水狗:“听说张大都护的女儿来长安了,还是你亲自去接她的,怎么到头来,把自己耳朵接回来了?”
“你现在这模样,人家张都护的女儿能看上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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