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他求安神符,便是为了缓解煞气痛苦。
姜宸毫不犹豫从袖中拿出几枚折成三角状的符箓。
“贫道之前所画,此刻只剩这几张了,将军身染煞气亦是为国操劳,于民有功,何谈买卖?”
“不过恕贫道直言,杨将军身上煞气极重,贫道这几张符箓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杨思勖感叹一声,有些愁绪。
“唉,谁说不是呢,只是这符箓能拔除一丝煞气,缓解在下几分痛楚,便已经是最珍贵的良药了。”
“若是将军信得过贫道,便等贫道一段时日,说不定贫道能找到对症下药的法子。”
“此言当真!”
杨思勖眼睛一亮,激动地一把抓住姜宸胳膊,然后又意识到了自己的过激,连忙松开。
“道长勿怪,我就是太激动了,我自然相信道长,就算道长找不到法子,也无妨,能活这半辈子,我也算知足。”
“父亲。”杨桦彰此刻眼含热泪,难过地看着杨思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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