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戈其实并不饿，将碗里的荷包蛋夹了一个到凯优木碗里：“班副，你最近左手拿筷子越来越熟练了啊！”
罗山听了这话看了一眼左手拿筷子的凯优木：“过完年就准备报名？”
“嗯！”凯优木点点头，大口吃面。
“正好下个月部队也开始有格斗训练，到时候我给你开开小灶。”
凯优木大喜：“谢谢排长！”
许戈和李冬水对视一眼，许戈在下面轻轻踢了他一脚。
李冬水会意，小声问道：“排长，今天晚上那个人喊你教官，你是不是也教过他啊？”
也许是现在人少，也许是罗山心情好，听了这话之后并没有之前在山上时候的那般严肃，笑着点点头：
“教过他们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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