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的新兵们看着三个班长满脸痛苦的表情，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每个人的心头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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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以后，课间休息时间。
许戈靠在单峰土堆上，指甲抠着手腕上伤口里的碎石子，疼的龇牙咧嘴。
小司犬在他腿上嘤嘤嘤地叫着，似乎是在安慰。
“哎哟哎哟！许戈，快来扶我一下！哎哟！”李冬水一瘸一拐地过来了。
许戈看了他一眼，坐着没动：“你身上牛粪味好臭，离我远点！”
李冬水呻吟着爬到了土堆上面，半跪着撅起屁股：“快，帮我看看我屁股是不是流血了？”
许戈伸手扒开看了一眼：“挂了一道小口子，没多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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