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桑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污秽之事,正色道:“既然能治本,为何还有治标的说法?”
“治本自然要比治标难上许多,付出的代价也是不同的。”
“先说治标。”
叶尘又伸出两根手指头来,“有两个办法。”
“第一个法子,只需要在发病时找一名男子……”
他说着,自己都心虚,又正色道:“此乃最省事省力的法子,叶某只是根据病症提出解决的办法,并没有轻薄唐姑娘的意思。
更何况,方才唐姑娘自己也说,修行之人又何必在乎繁文缛节,这个法子最简单不过。”
唐桑双手攥着道袍,几乎都快要把袍子撕烂了,努力是自己镇定道:“我相信楼主的说法,只是,我已经拜在南海神尼坐下,已为出家之人,恐怕不能用这个办法。”
“那就第二种。”
叶尘用脚趾想想,也能猜到,以唐桑的性格肯定不会选第一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