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哥,”他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处理情绪和问题的能力,我和静雯自己会解决的。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不是谁上个台阶说散就散的事。”
“说的比唱的好听。”邵维航哼笑一声:“真那么能忍,你会跟林澈说那种话?”
“那也不能怪我。我尊重静雯的社交自由。”任映真声音里带上不悦:“他坐在那里,一边说‘理解’,一边又代表我太太讲话。我总得把界限划清。他脑子不清楚,我就帮他醒醒神。静雯是我的太太。他要是把自己定位成朋友,就该知道分寸在哪。”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几秒,像是理解了,又像是无话可说。
“行了,邵哥,”他换回那个温吞体面的声音,“今晚这事,你也别往心里去。是我有些失礼,回头我请一顿,赔个不是。”
“……别装得这么像个好人,听着怪心酸的。”邵维航叹了口气,低声道,“你回头真扛不住了,记得找我喝一杯。”
“先不至于……但谢谢。”
他挂断电话,抬头看了眼夜色。
风比刚才更冷了些。他拢了拢大衣,转身朝停车场走去,步伐如常,肩背挺直。
……
任映真提着只保温袋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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