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还有几个社团成员在张贴海报,没人留意这对不寻常的组合走向了楼梯尽头的空教室。
门被轻轻带上,发出“咔哒”一声锁入的声音,光线骤然昏暗。房间里堆着杂乱的旧桌椅和教学器材,这里平时被用作器材储藏间,几乎不会有人来。
任知时靠在讲台边,双臂交叉,目光却落在站在门口未动的任映真身上。
“挺能忍的嘛。”他挑了挑眉,像在评价某件还算顺手的工具,“我差点就以为你真是那种吃了亏就躲起来舔伤口的小动物。”
任映真不置可否。
“你知道吗?”任知时慢慢踱了几步,走近他,带着点居高临下的轻蔑,“你们这些第三类最喜欢故作清高、忍辱负重的小可怜戏码了。你想走苦情路线?可惜选错地方了,这里不是慈善机构。”
“说完了吗?”任映真说,“我赶时间。”
“哦?”任知时笑了一声,“那你今天早上那一出?不应该给个解释吗?”
“正当防卫。”任映真神情不变。
“正当防卫?”任知时语气里带上了轻嘲,“然后把人手腕扭脱臼?你家里人没教过你,动别人的狗就是在打主人的脸?”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看见任映真脸色变沉,但对方又很快冷笑起来,反唇相讥:“我才是比较好奇,任少爷,你的校董爸爸就教你这样行事吗?看谁不顺眼就霸凌别人?你几岁了?现在连小学生都不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