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要回归家庭的原因也是一样的,”任映真说:“我想守住家,也想守住她。”
“不是因为疲倦和妥协。是因为我知道我不能失去她。静雯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想守着不放的人。”
这句话说得太稳、太真,连风都像停了一瞬。
闻砚秋怔怔地看着他。灯光在他侧脸勾出清晰的骨线,那张脸依旧是她少年时最记挂的模样,只是多了几分时间打磨出的从容与锋芒。
良久,她笑了下,却带着轻微的哽意:“如果我能更早认识你……是不是就能做点什么?”
他听见了,转头看向她,眼神却依旧平静:“你很好,砚秋。真的很好。只是我的心上人,从十几岁那年起就只有她。”
这句话像是一把刀,划得极轻,但足够清晰。
那一瞬,她仿佛听见一扇从未真正打开的门,轻轻地在她眼前合上了。
她垂下眼帘,努力调整语气:“……那碟莲藕,你还记得。”
“我记得。”他顿了一下,“有些事不会忘。”
可那不等于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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