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她抓起包往外走,“我先走了,晚上不用等我吃饭。”
离开前,她听见苏母低声和苏父说:“是不是应该劝劝她?夫妻成天不见面,这哪像话……”
苏父只回了句:“静雯从小就倔,认定的事,谁劝也没用。”
她知道父母不理解她,也知道任映真更不愿看到她这样倾斜立场。但她觉得自己问心无愧。
只是“站在他身边”这几个字比她想象中更难。
她心里不是没有挣扎过,但每当看到林澈为了回应那幅作品的灵感来源而苍白无力时,她就觉得自己没办法袖手旁观。她明明是在帮朋友渡过难关,为什么就连父母都觉得她做错了?
脚步不停,可她心中却越来越不确定,她到底哪里做错了?
而且,这段时间又不是只有她为这件事奔走。顾栀也在。
这段时间,她几乎没有离开过林澈半步。接媒体电话,安排展览公关口径、帮他删帖、整理素材、应对画廊的问询函……
苏静雯觉得自己才是晚来一步的人。很多文件都是顾栀先处理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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