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让主人公离开最重要的舞台呢,而且这里是她的主场。

        “那就再等等吧。”她从善如流道。

        这一等就等来了个大的。

        等任映真已经把自己的禁闭时长刷到一进去就是三天起步的某天,任知时正在开学生会例会,就听见楼道那头传来人喊:

        “任哥!完了!有人往姓方的桌子里塞死麻雀了!”

        他条件反射地站起来,险些撞翻桌子:“谁?谁动他了?那疯子现在在哪?”

        “回头。”那个冷冷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学长,我在你后面。”

        任知时头皮发麻。

        “学长好像很关心我?”任映真手里拎着个透明袋子,里面赫然是那只羽毛凌乱的死鸟,“这个礼物我不喜欢,不如……转送给你?”

        袋子被轻轻放在任知时面前的会议桌上。隔着塑料薄膜,能清晰看见麻雀扭曲的脖颈和凝固的血迹。任映真的手指在袋子上点了点,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和袋子里狰狞的死物形成诡异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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