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说不是替别人说话。”任映真听他说完,轻笑,“可你这句话听上去,不像是为我说的。”

        “我当然知道这样可能不对。可是怎么做才对,课本上也没有写。我知道你要说与人为善,爸妈当然有教的。”

        “哥,你想想看,如果我不是咬着任知时不放,逼得他不得不帮我摆平麻烦的话,可不只是围殴的问题。受伤的医药费要怎么算?损坏的校服、书包,课本……那不也是钱?谁来管?学校难道会给我报销?这样下去,连奖学金都填不平霸凌出来的窟窿。如果我像其他被针对的特招生一样忍,早就被这所学校吞掉了。”

        “而且现在也算我运气好,如果我打不过他们,我发疯也没用。”

        他说的不是假话。如果不作更改,按照剧本轨迹,他已有很多前车之鉴。在校园霸凌的漩涡中被逼疯的主人公不少,还有人受不了选择把自己吊在禁闭室的天窗栏杆上。

        任映真猜,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剧本里的禁闭室都设置在地下的原因。

        主人公们侥幸活下来,得知原来自己才是校董家的孩子,连滚带爬地想要转学的人也有,渴望在这所学校里用新身份扬眉吐气的人也有。

        他们的目的很纯粹,富裕生活光明未来倒在其次,新的出身,那是一条生路啊。

        “你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任映真冷不丁问道。

        方梦远下意识否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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