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客厅,他果然在洗手间附近找到了方望槿。

        “望槿,”他问,“他走了?”

        方望槿闻声转过头,脸上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点遗憾的微笑:“嗯,哥,你找映真同学吗?他刚走没多久。”

        “他怎么走的?”他盯着她的眼睛。

        或许不是他的错觉,夏令营结束后他的妹妹就对任映真的态度有些过于关注了。

        “我没看,可能家里人来接吧?”方望槿说:“哥,你也知道的,映真同学不喜欢我靠得太近,了解他太清楚。哦,对,他还让我转告你,你有事情要说的话,周一在学校找他。”

        任知时沉默了几秒。

        他知道望槿的回答无懈可击,父母的话也侧面印证了任映真确实要走,一切都完美地符合逻辑。但……正是因为完美才令人脊背发凉,他心底那种不安的感觉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如藤蔓般疯狂滋长。

        那是一种古怪的直觉。

        “哥?”方望槿一脸关切:“你怎么了?好像很担心映真同学?”

        “没事。”他压下心头烦躁。紧接着,他也不好说是福至心灵还是鬼迷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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