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吧,老方。”最终方母道:“总不能让映真继续跟着我们过苦日子吧。”

        “你们可以慢慢考虑。”任母说,拎起手包:“如果他将来发现什么,你们也别自责。”

        方父方母没有说让方望槿回到方家来的蠢话。

        他们怎么可能让亲生女儿从宫殿落到草屋里。

        他们神色木然地点头,开门,担心开口就控制不住自己。

        门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穿校服的少年,怀里抱着一沓纸质文件。

        是任映真,他低着头,不知道站了多久。

        一时间没人说话。

        直到任父打破沉默:“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好路过。”任映真说,有点自嘲地一笑:“也不太好,我都听见了。”那双眼睛一如既往地深黑微冷,看不出怨恨或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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