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熟练地将透明刀片缠绕在中间音的琴键上,固定角度,调整弹力。
现在,只要明天演出时她在台上受伤,剧本就完整了。
她的伤情要取决于这个亲生儿子在任父任母心中的分量。她凝视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如果她一辈子无法再弹钢琴了,任母还能再接纳这个心胸狭窄又冷血残忍的儿子吗?
就在她低头拉紧最后一截细线时——
“你在干什么?”
她猛地僵住,转身,门边是任映真。他盯着她。
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涌上来的这股热意算不算恼羞成怒,还没想好说什么,任映真已经走上前来,夹起那枚刀片,收走了。
几秒后,她站起身:“你又打算做什么呢?报警?”
“我不会说出去。”任映真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你也知道了……是不是?我没兴趣抢走你的父母,他们真的很爱你。”
他语调太诚恳,她反而要证明自己不好骗。
她冷笑一声,转开头去不想看到那双眼睛:“你以为我是在做什么?错了、我是在保全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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