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的。”他收回手,语气冷淡下来:“我不缺钱。没空就是没空。”

        “这是经费。”任知时说:“我才不会让陪我的人付账好吗。周五放学,你在校门口等我。”

        “周六约地点,校外见。”任映真说:“少爷,你的车很扎眼。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和我有关——系。”

        他说到一半被对方表情影响,迟钝地拉长了尾音。

        这是怎么了?任知时怎么突然露出一副被雨淋湿的狗的样子?

        任知时问:“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同学,熟人,改过自新的混球和反败为胜的受害人。”

        “……”

        现在他看起来不仅被雨淋了还在路边被踹了一脚。

        最终两人还是约定成行。周六下午,见面地点约在学校附近。任映真坐在树荫下的花坛边上啃盐水棒冰。

        令人惊讶的是赴约的人穿得随意,没坐车来。任映真没从他身上感觉到空调的冷气,多半是步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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