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璃听见了一声短促而惊惶的呜咽,但她不在乎。她抬起头,再俯下身,这次是更明确的目标。她吻住他,只留下按在心口处的那只手,允准他拒绝。
侵入、探索,摄取。
果然这里也是药的味道。
他没有被她按住的手徒劳地在身侧的空气中抓握着——最终拽住的却是她的衣袖,慢慢地顺着衣袖滑下去,指尖无力地搭在软榻边缘。
这跟愿意向她献祭有什么区别。她沉溺在这种感受之中,松开对方,直接从中衣下摆摸了进去。侧腰倒是温热紧实,她正要毫无阻碍地握上去,却被突然扣住手腕。
沈玄璃方才还以为他已无意也无力反抗。
此时他抓着她探入衣摆的手腕,用力到指节瞬间泛白,指甲甚至微微陷入她的皮肤。
她看清他脸上的羞愤和眼中的决绝与抗拒,猛地顿住了手。但也只一瞬错愕,她就任由对方攥着自己的手腕,极其缓慢地抽回了手。
离开时她还不忘用指尖轻轻蹭一下,权当报复。
她欣赏了一会儿未婚夫婿剧烈喘息,眼眶微红的样子,若无其事道:“看来殿下还是未能全然凝神静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