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势渐陡,虽然玉衡引脉术让病人的身体情况有所好转,但他此刻也已脚步虚浮。沈玄璃见他微微喘息,已有一点薄汗,每一次抬脚都有细微的滞涩感,就知道到时候了。

        终于,山径转过一个弯,前方出现一座小小的、半隐在古松虬枝间的石亭。亭子一侧临着陡峭山壁,另一侧则是深不见底的山涧,视野开阔。

        “映真似乎累了。”她停下脚步:“不若在此稍作歇息?”

        任映真抬头看那石亭,又看前方似乎还有一段距离的山路与禅院,喘匀气息后点点头。

        他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扶着冰冷的石柱走入亭内坐下,阳光透过稀疏枝叶在他脸上投下摇曳光斑。

        沈玄璃站在亭口,再环顾四周。

        时机到了。

        她转身走到他面前:“映真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任映真抬头看她,不知她又要做什么好事。就见沈玄璃手伸进厚重的大氅下,隔着衣服按在他还因喘息微微起伏的胸膛处。

        他蓦地一僵。

        “看来许是方才行走牵动了心脉。”那厮还冠冕堂皇,俯视着他,另一手扶住他颈侧,嘴上说着“别动”“调匀气息”什么乱七八糟的、就亲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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