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要杀了她,那么她就与他同归于尽,这样是最好不过,也不负彼此昔日一番情意。

        “我想看你盖上它。”她捏着那团刚扯下来的盖头轻声道。

        新郎盖盖头?于礼不合,更闻所未闻。

        但任映真只犹豫了一下,就迟缓地点点头。

        她摸着他冰凉的指尖,站起身,目光落在她心爱之人脸上,一寸寸扫过去。

        我好爱你。她的心疯狂鼓噪。即将被杀死、也即将杀死对方的恐惧在交织缠绕。

        梦中的她就是隔着这盖在头上的赤色锦绸,被毫无预兆地贯穿了心脏。

        她拎着那团赤红的锦绸高高扬起,亲眼盯着它笼住了他的面容。

        “映真。”她尚不放心,轻声唤道,袖中的匕首悄然滑出,冰冷的刃身贴着她的手腕:“我还是一直在想,你说修道者所求不过一个‘证’字,若真有那么一天……”

        “你会为了证你的道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