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她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说道:「仙君大人的凡身,真是天字第一号蠢材。我已懒得劝他了,也许在被一剑穿心前先服毒也算死得体面些吧。」
那声音尖锐刻薄,却又藏不住一种巨大的痛苦和失望。
她抱着这具尚且温热的躯体,与他脸颊相贴,唇齿相依。他轻得像一片羽毛,已经不再有血液涌出来了。
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空洞感瞬间吞噬了沈玄璃。
并非预想中的解脱或噩梦消散的轻松,她清晰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被一同剜出去了。
我好爱你。沈玄璃嗫嚅嘴唇,只发出一点气音。
所有细节在脑海中重演,他递酒时几乎无法察觉的停顿,仰头时不自然的微颤,她所摸到的刺骨的冰凉并非错觉。
如果不是那披上的盖头的话,她或许就能看出服毒之人脸色不对。
原来是那杯酒。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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