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添完炭火,掀开门帘自出去了。

        “微臣谢沧,参见殿下。”

        “谢御史免礼,恭喜荣升佥宪。”任映真目光落在他官袍上:“陛下慧眼识人,社稷之幸。”

        “殿下。”谢沧反而再次躬身:“微臣今日来,特为叩谢殿下恩情。若无殿下,焉能有臣今日?”

        “谢大人言重了。大人刚正不阿,明察秋毫,实乃社稷肱骨。漕粮案破,是大人自己的能耐。”任映真仍然平静:“我日前曾称有一事相托于谢大人,更胜珍宝千倍万倍。”

        “殿下但请吩咐,凡微臣力所能及,在所不辞。”

        “……”

        “谢大人学识渊博,贯通经史,洞悉世务,更兼一身浩然正气,实乃百年难得之良师。”他并未自称“本王”:“我今日以兄长身份郑重相请,望谢大人能不吝学识,拨冗教导幼妹。”

        “非教闺阁女训,非授风雅之辞。而是引她入经史之殿堂,授她明兴之道理,解她识人心幽微,训她辨世事真伪。”

        “简而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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