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谢沧颔首,不疑有他:“我朝崇尚武道,玄妙之术亦为国所用。但修行需有度,更需持守本心,若沉溺道术,亦非社稷之福。殿下乃千金之躯,了解一二便好,不必……”

        “要的。”

        清越的童音截断了谢沧的话。

        任昭昭放开膝上的麻雀,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画了个无形的圈:“既然有人可以用仙术来做刀枪,那么……我总要更多了解一些才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谢沧微微一怔,也不再劝阻,温声道:“殿下聪慧,思虑深远。也好,微臣也有耳濡目染些许皮毛,或可为殿下解惑。”

        任昭昭微一颔首,视线却再次飘向那只麻雀。小鸟扑棱了一下翅膀,歪头看了看她,又看向窗外的天空。

        它蹭了蹭她微凉的指尖,发出几声细微却愉悦的啁啾。

        “殿下,您似乎天然与鸟雀亲近,此乃难得的机缘。若能稍加参悟,假以时日,或可修习通灵之术。”

        任昭昭勾了下唇角,似乎并不是真心的笑。她抬手将那麻雀送到窗边。

        “去吧。”任昭昭用几乎听不见的气声说道,望着它的身影融入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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